正常人好好和段零星说话,她却敬酒不吃吃罚酒后,她再这样怒声质问,肯定能把人给气死——说不定,还会一脚把她踢在河里,让她好好清醒下。
杨逍不是正常人。
所以遭到段零星“理直气壮”的质问后,不但没生气,反而觉得自己做得可能真有些过了。
赶紧抬起右脚,搁在她小腹上,抓着她脚腕的右手稍稍用力,段零星就像单杠运动员那样,在杨逍腿上旋转一百八十度,稳稳地站在了大石头上。
双脚还没有站稳,脸上的泪水还没有擦呢,段零星伸手就去抢杨逍手中的铁牌:“把东西还我!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带出来的,凭什么要被你拿走?”
杨逍拿着铁牌的右手向高处一抬,左手抓住了她手腕,冷笑着说:“哼哼,这东西可不是你能碰的。”
“怎么就不是我能碰的了?”
段零星垫着脚尖去拿,够不着,就双足起跳去拿:“我如果不能碰,那我怎么能从那鬼地方带出来——你、你看什么?”
段零星一蹦一蹦的去抢铁牌时,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。
杨逍依旧戴着锥帽,帽檐上有黑纱垂下,段零星当然看不到她的脸,也看不到她的眼睛了。
但段零星却偏偏能清晰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