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能把人手扎个透心凉的半截瓷杯,竟然被她那只柔若无骨的雪白小手,给抓成了粉末。
关键是,也没看到她用力,更没看到被刺破的血迹。
就仿佛,半截瓷杯,根本不是瓷杯,而是干酥了的面包。
恐惧,自沈存冒脚底板下,嗖地窜了上来,浑身也开始轻颤了起来,嘴里喃喃说道:“鬼、鬼——她,她是鬼。”
如果杨逍不是鬼,怎么能做到这种事?
尤其她此时看向沈存冒的眼神,是那样的阴森,可怕。
屋子里的气温,骤然下降好几度。
杨逍缓缓张开毫无瑕疵的白玉手掌,任由瓷杯的残余粉末自然飘散后,抬脚走向了沈存冒。
她要杀人了。
只因沈存冒对她砸了个半截瓷杯。
“等、等等!”
就在沈存冒被一团冷森的杀意给笼罩,全身肌肉僵硬,再也无法后退半步时,沈明清忽然说话了。
与此同时,他抬手把儿子扒拉到了身后,看着杨逍,一字一顿的说:“请你,放过他。我可以,死。”
世界上绝大多数父亲,无论现年多大,儿子可能比他还要优秀,但当危险来临时,父亲总能像儿子三岁时被一条恶狗追来时,及时挡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