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在胸前,扭着窈窕的腰肢,走了进来。
“什么?”
沈明清稍稍有些耳背,没听清楚她说的名字。
“杨逍。杨树的杨,逍遥的逍,杨逍。”
杨逍的心情应该很不错,不然她才不会和沈明清废话呢。
“杨逍?没听说过这个名字。”
看着走了几步,又停下来四处打量屋子的杨逍,沈明清又问:“请问杨小姐,您来藏龙山所为何事?”
平时沈明清和年轻人说话时,可不会这样客气。
但现在,如果能让杨逍自动退去,休说是让他说客气话了,就算让他弯腰躬身,再送上不菲的盘缠,说欢迎下次再来,也不是不可以的。
该强硬时就强硬,该服软时就服软,这才符合华夏所传的“能大能小是条龙,能屈能伸是英雄”真谛。
“别这样客气,看在你一把年纪,又快死了的份上。”
杨逍慢悠悠地说:“我来这儿,就是为了看热闹。”
如果此时有人站在门外听他们说话,肯定不会察觉出杨逍在说话时,其实抬手接住了一个东西。
那是半截水杯。
水杯碎裂后,锋利的茬口犬牙交错,就像好多把短匕那样,被实在受不了的沈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