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比明朝“锦衣卫”的国安下线,可不敢挑战被他们称为“大内高手”的最高现役底线。
哪怕领导忽然打电话来说,让这俩人接电话时,充当带路党的国安下线,也只敢举着手机,在他们三米之外和他们说话。
两个正要紧随段香凝去河边的最高现役,闻言眉头齐刷刷地皱了下,没说话。
他们承认,带路党的领导,无论是资历还是职务,都应该比他们高。
可这又有什么呢?
职务和资历比国安领导多的人去了,他们也从没主动巴结,或者听从过他们的命令。
我们是最高现役。
我们在出任务时,只听从我们大局长的命令。
你们领导的电话?
对不起。
恕我们不接听。
两个最高现役对望了眼后,随即面无表情的继续走向河边。
“喂,你们没听到吗?”
举着手机的带路党被无视后,有些恼怒,瞪眼刚要发脾气,却又猛地想到对方身份了,唯有放下刚抬起的右脚,苦笑了下把手机放在了耳边,如实汇报情况。
他刚说了两句,就被手机那边的张局打断了。
声音里,满是气急败坏的样子:“哼,废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