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段零星也没打算抗衡呢?
在越来越大,越来越急的漩涡夹裹下,段零星就像被寒风吹下来的树叶,随风打着滚儿的,向更黑,更冷,更深的地方卷去。
“如果有来生,我一定会坐在你身上。”
这是被漩涡夹裹着的段零星,脑袋再次重重撞在一块石头上时,脑海中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。
然后,就是一片漆黑。
黎明前,天总是会特别的黑。
就是这个时间段,段香凝来到了藏龙河边。
她也是骑着骏马,自三八线片区内的密林中过来的。
接应她的那个人,还是接应李南方俩人来此的那个人。
与段零星不一样,段香凝因为嫁到江北当了几年少奶奶,学会了骑马。
马术虽然很一般,但最起码不用像段零星那样,被人绑在马背上,最多也就是死死抱着马脖子,心中默念着骑马的那些技巧,丰臀尽可能的撅起,这样就能避免擦伤大腿里子了。
陪同段香凝一起来藏龙山的,是两个一路上都没说半句话的彪悍年轻人。
段香凝觉得这两个年轻人,应该是最高警卫局的最高现役。
唯有最高现役的人,才会在国安下线面前,依旧摆着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