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零星呆愣了下,终于在愤怒中说出了某个不文雅的字眼。
陈鱼儿腾地从床上翻身坐起,看着她,速度奇快的问道:“如果你不喜欢他,你刚才就不会在他折磨我时破门而入。因为我可是段家的罪人,刚才又是咎由自取,被段家的外姓人折磨,你只会感到解气,盼着他真那样做才对。绝不会因此气得脸色铁青,怒叱他不是个人。”
“我、我阻拦他,只是不想看到他欺负女人。”
段零星还是很生气,可她反驳时的声音,却低了很多。
陈鱼儿冷笑:“哼哼,大家都是女人,天生在这方面就有着敏锐的感觉。你骗不了我的,也别否认。反正我又不稀罕管你是不是真喜欢他,我只是说出我的感觉罢了。”
段零星用力咬了下嘴唇,眼神有些闪烁地说:“你胡说。我是昨晚才认识他的,他又是香凝姐的丈夫,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?”
“爱情这东西,可不分认识时间长短,也不管爱上的人是不是姐夫。它该来时,就会来。就像我在看到储皇的第一面,就觉得我非他不嫁了。”
陈鱼儿说到这儿后,眼眸黯淡了下来:“但我现在无论嫁给谁,都不能嫁给他了。”
段零星没说话。
归根结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