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人渣那样,在遭受极大刺激后,再失忆了。那样,咱们的日子可就没法过了。”
“哈,哈哈。”
贺兰小新的话音未落,岳梓童纵声娇笑起来:“我会哭?你觉得,我会哭?”
最后这三个字,她的语气很严厉。
贺兰小新赶紧摆手,狡辩道:“你当然不会哭啦,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。你堂堂地岳家主,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啊?这点小小的挫折,怎么可能会把你给击倒呢?”
“可我——真得想哭啊。”
岳梓童忽然扑倒在新姐饱满的酥胸里,放声大哭起来。
新姐被她给彻底的搞懵逼了,用力眨巴了下眼睛,缓缓地抬头看着天花板。
片刻后,她双眸里闪过一抹精光,低声说:“这是你们把我们往死路上逼,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了。”
“你,你说什么?”
岳梓童自她怀里抬起头来,美眸红肿。
满脸的不解。
能够在极度悔恨,伤心之下,还能保持良好的倾听能力,岳家主也确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。
“我说,这是段家比我出绝招。”
贺兰小新抬手,屈起春葱般的右手食指,在岳梓童嫩滑的脸蛋上,轻轻擦了几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