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和晚辈提到他时,都会是这样的语气:“孩子啊,你可知道我们现在能活八百岁,这都是托了陈教授的福气吗?”
脱口说出那番话的陈教授,想到自己大名会因此而名垂青史后,浑身都兴奋的发抖。
可他忘记了,谁是患者家属了。
蹭地拍案而起后,老陈以铿锵有力的语气说:“院长,我敢用脑袋保证。我们因为发现了这个东西,绝对会成整个人类生物学上的奇迹。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,我们就能、能——”
陈教授说到这儿时,就觉得脖子发凉。
好像有四把寒光四射的刀子,正嗖嗖地刺进他脖子里,把他的声带给割断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了。
当然没谁敢拿刀子来割陈教授的脖子。
他有这般清晰的错觉,这都是因为有两个女人,四道森冷的眸光,正在他脖子上来回的打转。
参与本次紧急会议的数十人中,总共有七八个女性。
其中大部分,都是总院神经,或者脑科的专家教授。
但有两个女人,却不是。
岳梓童。
贺兰小新。
这俩小少妇能坐在会议桌前,除了她们是患者的家属身份之外,还有另外一层让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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