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实话实说。”
岳梓童压根就没有动粗的意思,看着他的双眸里,依旧带着圣母般的仁慈:“是,这几天,我没有给你提供过特殊服务。而且,你也极力克制着,不去碰女人。但,你的努力,注定是无济于事的。”
“什么叫无济于事的?”
李南方最反感别人用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试图抹杀他的劳动成果了:“那你说,怎么叫无济于事了?”
岳梓童没说话,却伸手拽起他的裤子腰间,左手伸了进去。
目测这动作,相当娴熟啊。
李南方猛地打了个激灵,刚要幸福的呻、吟出声时,岳梓童却缩回了手,张开在他眼前摆了几下。
仿似白玉般雕刻而成的小手上,有白色的污渍。
李南方的双眼瞳孔,骤然猛缩!
自从岳梓童拒绝给他提供特殊服务后的当晚,他就跑马了。
第二天晚上,依旧在跑。
他没当回事——假装。
更没有告诉岳梓童。
怕被笑话。
但他昨晚睡觉时,确实在心中虔诚的祈祷,老天爷能保佑他不要再这样了。
刚才醒来后,因为有幽幽地叹息声传来,让他在忽略了他的意识在恢复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