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情况却不是这样。
时间越久,他的心情就越暴躁。
具体表现在,每天他要是不指着京华老宅方向,跳着脚的诅咒岳梓童半小时,他晚上就难以入眠。
他是日日夜夜,不,是分分秒秒地,盼着那个夺走他家主之位的小贱人,吃饭噎死,喝水呛死,走路摔一跤摔死。
恨,和爱是兄弟。
爱一个人,能为爱所痴迷。
恨一个人呢?
则会魔障。
岳临城就是魔障了。
岳清科看在眼里,急在心里。
他开始强烈怀疑,父亲是不是爷爷的亲儿子——不然,就凭堪称运筹帷幄之中,决胜千里之外的爷爷,怎么会有父亲这种没多少脑汁的儿子呢?
他不止一次的劝说父亲,一定要耐得住寂寞,静心的等待。
有道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,岳梓童只是个撞了大运的侥幸儿罢了。
她现在做任何事,都是那样的滴水不漏,老谋深算到让人吃惊。
可这只是她刚成为家主不久的原因,生怕会做错什么,被叔叔们抓住把柄,把她从家主宝座上拽下来后碎尸万段,能不战战兢兢,兢兢业业的吗?
但只要时间稍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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