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南方,你给我说说,有哪个正常女孩子,在十二岁那年洗澡时,被一个怪物偷看后,吓得哭泣后,还要被爷爷强行许配给他呢?又有哪个正常女孩子,在刚过双十年华不久,就得知十五年后要死去呢?还有那个正常女孩子,得知她的心上人,被情人生擒活捉后,不顾安危的主动跳下火坑,遭受别人的勒索?”
李南方嘴巴动了动,闭上了。
他已经无话可说。
因为岳梓童说的这些,都是事实。
尽管他也很清楚,女人已经习惯性忽略男人为她所做的那些,却无限度夸大为他的付出,籍此来拷问他良心的行为,是很可耻的,但同样是很现实的。
如果他因此和岳梓童辩驳,谁给谁付出的更多,那么他就不配称为一个男人了。
“南方,你怎么不说话了?”
岳梓童走到他面前,语气还是那样的平静:“你不是最能狡辩的吗?”
李南方只好低声说:“你让我说什么?难道要我说,我就该被药烧死,也不能去找别的女人?”
“你可以找我呀。”
岳梓童牵起他的右手,放在了饱满的胸前:“我知道,你那时候舍我而去,是因为太爱我,不忍伤害我,所以才——”
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