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着后背,无比亲热的寒暄着说可想死他了时,嗅着那股子酒味,李南方心里有多别扭,就有多别扭了。
仅仅是这些,李南方还能忍受。
最让他忍受不了的是,段储皇太过分的热情。
任何东西太过了,都会变成虚假的了。
虚假的东西,又有什么资格赢得李老板的真心?
不过他也知道,这就是狂人段储皇。
“李兄弟,真的很抱歉,我这个在陆家算是半个地主的半个东家,让你久等了。等会儿,我必须好好喝几杯,算作是赔罪了。”
热情拥抱过李南方后,段储皇又双手握着他的右手,剧烈的摇晃着,满脸满眼的都是真诚。
人生如戏,全靠演技。
段储皇无疑是在演戏,以他的狂妄本色。
但李南方觉得,他的演技相比起贺兰小新来说,简直是差太多了。
甚至连岳梓童也比不上。
段储皇如果真是人如其名,如他的外号,那么他就不该对李南方是这种态度。
最起码,下巴四十五度角的昂起,天上下雨时能淋了鼻孔,说话时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那才符合狂人该有的风度。
毕竟李南方也不是多了不起的人,最多也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