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禁时的欲、望,是完全两码事的。
岳梓童又不是傻子,她当然能感觉得到。
更何况她们俩以前在青山岳家别墅的那段荒唐夜生活中,每次房间里都会充斥着这样的气息。
小半杯红酒,很快就流完了,顺着贺兰小新的脚背,又滴落在了下面的草坪里。
岳梓童的嘴角,慢慢弯起一抹诡异的弧度,依旧凝视着那只脚,头也没抬,右手却伸向了桌子。
白色小圆桌上,有个红色的果盘。
果盘里,除了一些时令水果之外,还有一把不锈钢水果刀。
水果刀当然没有开刃了。
可水果刀的刀尖,却能轻易剖开新姐的细皮嫩肉。
刀尖轻轻触在贺兰小新的脚背上时,她终于能说话了,声音无比的嘶哑:“不、不要。”
她既然能说话了,那么按说她全身的运动神经也恢复了正常,完全可以在锋利的刀尖,渐渐刺进皮肤内,有一滴比红酒更红的鲜血慢慢冒出来时,尖叫着缩回脚的。
她确实能动了。
却更加不敢动弹。
岳梓童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岳梓童了,她是杀伐果敢的家主。
为了培养她家主的威信,首先要做到的一条就是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