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情的释放出来了。
释放这些负面的方式,只有一个,那就是趴在亲爱的小外甥怀里,嚎啕大哭,任由泪水肆意横流。
很快,李南方前胸衣襟就被泪水打湿,她的声音也开始沙哑,可哭声却没有停止,双肩更是一耸一耸的,大有不把天哭个窟窿,就誓不罢休的意思。
李南方能做的,就是抱着她,望着墙壁上的一副人体穴位图,又在考虑生命从何处来,又是到了哪儿去,这个万年无解的命题了。
他不想,或者再去反复咀嚼岳梓童说过的这些话。
因为那样他会倍感愧疚的。
尤其在他们阴婚之夜做过的那些事——原本,这些天内李南方只要回想起来,就会有种骄傲的成就感来着。
可现在再想,怎么全是浓浓的负罪感了呢?
就好像,唯有拿出军刺,一刺把他自己咽喉刺穿,才能弥补对岳梓童的伤害。
那可不行。
生命是无价的。
所以李南方绝不会去回顾岳梓童在这大半年内的糟糕经历,以免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做出让亲者痛,仇者快的蠢事。
既然不能回想这些,李南方唯有思考和生命有关的话题了。
可数千上万年来,连号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