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的唯一关键所在,她当然不敢招惹“夫人”不快了。
乖乖听话,会有糖吃的。
岳梓童又看向了镜子里,淡淡地问:“你是怎么分析,段储皇要来,而且还要站在花夜神那边的?”
她在说出这句话之前,宗刚的嘴巴动了下。
他这是想提醒大小姐,吉时已到,是该在悠扬的婚乐中走上红地毯了。
不过当岳梓童问出这句话后,他马上就闭上了嘴。
为了搞清楚大理段氏的态度,婚礼可以向后推迟。
贺兰小新低头,看着自己修剪的很整齐的手指甲,笑了笑说:“偏居西南的大理段氏,如果甘心永久性蛰伏在那边,那么不买这两场婚礼的账,只派段襄之流来走个过场,还算说得过去的。”
如果让段襄听到贺兰小新,称她为“段襄之流”,她肯定得把鼻子气歪了。
但事实上,所谓的段家四凤在早就成精的贺兰小新眼里,也就是“段襄之流”而已。
她们真要对上早就在各层环境内打过滚的贺兰小新,被彻底地玩残,是必然的结果。
“梓童,你觉得大理段氏会甘心永远偏居西南一角吗?”
“不会。”
岳梓童缓缓摇头:“如果真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