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南方?
他是李南方!
他,他居然没有死!
今晚,今晚——的男人,原来是李南方。”
额头触地的花夜神,听到李南方说话的声音后,娇躯又是猛地一震,接着就被潮水般的羞耻所淹没。
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。
她在陌生人面前,或许不把面子啊,尊严之类的当回事。
可在熟悉她,她更在乎的男人面前,则会尽最大程度来维系她的风度,尊严。
所以说呢,假如今晚把花夜神折磨到死去活来的人是陌生人,她不会太在意——最多,玩腻了后,一把掐碎脖子好了。
可这个人却是李南方。
瞬间回想到她在凤舞迪厅时的那些所为——唉,地上怎么不忽然裂开一条大缝隙,她也好钻进去啊。
花夜神当前是怎么想的,杨逍和李南方都不会管。
李南方是懒得管。
杨逍则是不屑管。
她只是盯着李南方,英俊的脸上,重新浮上让李南方讨厌到极点的似笑非笑:“你以前没想到我会是奴役夜神的人,那是因为你脑袋里包着的是一团屎。”
对杨逍毫不留情的讽刺,李南方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