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再落下来的,毕竟在龙卷风强大的吸力下,负责固定西墙的钢丝绳,只会被绷的笔直。
现在又猛地落下来,只能说龙卷风的凤眼,开始向旁边转移了。
龙卷风就像个无情无义的婊、子,连续猛吸几分钟都没吸走它想要的东西后,立马开始转移目标了。
彩钢瓦被吸起来时,太阳从凤眼里射了下来,贴着东墙,照在了岳梓童身上。
她就像个在舞台上独舞的舞者,灯光只打在她一个人身上。
所以能让贺兰扶苏清晰看到,她当前无比理智,冷酷的样子了。
他认识岳梓童七年来,从没见过她用这样的眼神,和他对视过。
岳梓童这没有任何表情,唯有冷漠的目光,让他感到陌生。
甚至恐惧。
“你说完了吗?”
岳梓童的声音,就像她看着贺兰扶苏的眼神。
贺兰扶苏艰难的回答:“说,说完了。”
“那就走吧。扶苏,以后都不要出现在我面前。”
岳梓童淡淡地说完,转身弯腰,第三次蹲了下去。
贺兰扶苏还能说什么?
他唯有走。
步伐沉重的,就像一颗心碎成了两瓣,又变成了铅块,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