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上,当性、当奴才养着。李兄弟,在我看来啊,这个女人就是不能惯。得严加管教,让她怕你才行。”
这俩狼狈为奸的男人,在提到该怎么调教女人后,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扫而光,兴致勃勃的畅谈起来。
直到李南方打了个哈欠后,大卫哥才想到他现在需要休息,就提出回去洗洗睡吧。
还给他眯眼,小声问:“要不要,派两个侍女去伺候你?你也该看到了,我新招的这批侍女,货色可比你去年来时看到的那些,强太多了。”
“还是免了吧。”
李南方正义凛然的一口拒绝后,又说:“我现在的身体状况,实在受不了刮骨钢刀啊。”
酒是穿肠药,色是刮骨刀。
大卫哥对此也很清楚,会意的淫笑了下,刚要说晚安时,李南方忽然问:“大卫哥,你刚才劝我时,我为什么不劝我立即赶回华夏呢?也许,岳梓童看到我活着回来后,就改变主意,仍然和我结婚呢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大卫哥脱口回答。
李南方问:“理由呢?”
“还是那句话。你未婚妻的身份,地位,都已经有了质的变化。门当户对这个词,可不是随便说说的。更何况,岳家,贺兰家的要联姻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