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它哪儿都是相同的。
李南方还敢肯定,如果那个偷走他“传家宝”的王八蛋,能把那幅卷轴送来,与铁牌上的侍女对比一下,就会发现连香炉上的纹络,都不会相差半点。
对比着实物,用笔在卷轴上画出来,只要耐心够足,能临摹到完全相同,这没什么了不起的。
了不起的是,在婴儿巴掌般大小的铁牌上,刻出的这幅画,与卷轴上的一模一样。
是铁牌临摹了卷轴,还是卷轴临摹了铁牌?
再或者是,刻画这幅画的人,对比着实物,分别临摹在了卷轴和铁牌上?
无论是哪一种,都是相当让人吃惊的。
李南方拿起铁牌,放在嘴里,试着用牙齿用力咬了下。
再拿出来看时,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咬痕。
李老板的咬合力可是相当强悍的,都差点把杨逍的屁股肉给咬下来不是?
“这是玄铁吗?”
杨逍讨厌的声音,又从草帘后传了出来。
可能是他也被操练了一个晚上,又是害怕又是被咬的,身心疲惫,嗓子有些沙哑,还有点尖锐——总之,有些难听。
活该。
最好是嗓子发炎,高烧死了个鸟的。
李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