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说到这儿后,杨逍忽然心烦了。
他发现,就算他变成最正常的女人,居然不想任何男人,趴在她身上,做这么没品的动作。
或许,有个男人能勉强让他不那么排斥。
就是李南方。
毕竟,杨逍觉得,他和李南方已经是熟人了——
而且,在白天时,貌似也很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感觉。
只是,李南方是个必须要死的人。
脑袋被人剁下来的男人,还能像现在这样,把女人的两条大长腿扛在肩膀上,像疯子那样,试图把她给贯穿吗?
明显,不科学啊——
心里胡思乱想着的杨逍,看到房间里那对男女,在激烈搏杀中,无论转换什么样的姿势,都只是为了一个动作外,更觉没意思了。
回头看了眼,没人注意这边。
杨逍又拿出了那根吸管,稍稍拧转了下,又叼在嘴上,向里吹气。
刚才她吹的,是能让人乱的春、药。
现在吹的,则是解药。
如果只能下毒,却不能解,那算什么中医圣手?
而且,杨逍对药品把握的精准度,已经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。
她在吹春、药时,能根据李南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