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可以鞠躬,唯独她得叩首。
因为她是岳家的家主。
夕阳,如血般的红。
终于,该来的人都来过了。
该走的,也已经都走了。
还有一些没有走的,都默默站在华夏那座有幸埋忠骨的山上,闷声吸烟。
没有人交谈,夕阳把他们的影子,拉的好长。
“唉。”
一声长长的叹息声后,岳梓童的神智,终于彻底恢复了清明。
然后,就听到梁谋臣轻声说:“梓童,你该出去,与你那些叔伯说句话。”
“好的,梁伯伯。”
不知道什么时候,嗓音已经沙哑的岳梓童,点了点头后,在梁谋臣的帮助下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她跪的时间久了,双腿早就麻木了,幸好老梁,还有另外几个“托孤大臣”,帮忙搀扶着她,试着来回走动几步后,才走向灵堂外面。
不但她得去,岳临城等人,也得去。
那些人不是梁谋臣等人。
甚至,都不是以前岳临城当家主时,打过交道的人。
因为始终在灵堂里,所以岳临城等人,并没有看到外面这些人是谁。
当老梁让岳梓童出去见见那些人时,他们也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