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军人都骤然停步,举起手中钢枪后,李南方双手捧起了贺兰小新的脸蛋,看着她的双眸,认真的说道。
“鬼才信。”
贺兰小新嘴上明明说着不信,可却在一边用力点头,一边泪流满面。
最近,这女人特别爱哭了。
这不是个好现象,对男人来说。
因为爱哭的女人,总是让男人放不下,舍不得。
“等我。记住,无论遭遇任何情况,都要坚信我会来救你。”
李南方嘴巴伏在贺兰小新那晶莹的耳边,轻声说道。
他知道,他该走了。
却又担心,贺兰小新在随后会因为经不住某些挫折,香消玉殒。
“敬礼!”
贺兰小新用力点头时,铿锵的口令声,裂帛般的走廊中炸响。
夸!
哗!
哗啦啦!
第一声,是上百军人齐齐跺脚。
第二声,是怀中钢枪离位。
第三声,则是钢枪以相当彪悍的动作,重重拍在了肩膀上。
连续三个整齐划一的动作,由上百人职业军人做出来,形成的听觉,视觉冲击波,那是笔墨难以形容的。
曾经给阿莲娜送钥匙来的少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