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极品小姨
刚才老闵大力撞墙时,只把他自己撞的翻白眼。
李南方让这个人的脑袋撞到铁门上后,却在瞬间迸溅起了红白的桃花朵朵。
溅了他满脸,让他看上去,比更可怕的魔鬼,还要可怕一万倍。
不但看向这边的老闵,孙老二都吓呆了,就连双手抓着军刺,企图把它拔除来的博夫斯基,也忘记了自身疼痛,一双眼睛,几乎要瞪出眼眶来了。
很奇怪,明明他疼得要死了,脑子却异常的清醒,思维转动的,从没有过的快速,让他想到昨晚在赌场天台上,闵柔说出的那个处子预言。
他这才相信,他从来不信的预言,其实挺准的。
尤其在看到李南方在接下来的十几秒内,就把剩余的三个手下,用他无法想象的残暴手段,或拧断脖子,或徒手掐碎咽喉,或把从囚室内扑出来的手下,一脚就把脖子踢断后,博夫斯基才更加相信,他之所以屈居在卡拉维奇手下,那是因为他不懂的敬畏某些东西。
很可惜,他明白的太晚了。
听到惨叫声后,监狱的几个守卫,大呼小叫着向这边跑来时,李南方已经拿出了博夫斯基腰里的手枪,让他再次见识到了,什么才是真正的指哪打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