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博夫斯基说的没错,你只是想用处子预言的传说,来试探我,扰乱我的心神,希望我能放你走。”
闵柔没有和他争辩,有没有那个人。
她只是从容笑了下:“你本来就该放我走的。我虽然不了解赌博业的规矩,可我却知道你们这些人,最该讲规矩,并严格遵守自己制订的规矩。不然,澳门也不会成为世界三大赌城之一。但你现在,明显破坏了规矩。破坏规矩后,会有什么下场,应该不需要我提醒吧?”
卡拉维奇有些不耐烦了,抬手拍了下桌子,厉声喝问:“到底,有没有那个人?”
“有。”
“他是谁!”
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闵柔再次用这句话反问。
这次,卡拉维奇给出了答案:“也许,我可能会认识那个人。真要那样,我或许会看在他的面子上,放你安然离开。”
闵柔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轻轻叹了口气。
人们总说,挫折,磨难,才是能让人尽快成熟的老师。
这句话一点都没说错。
如果是放在半年前,卡拉维奇这样说的话,闵柔就会说出李南方的名字。
并把她所知道李南方的那些“英雄事迹”,说的天花乱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