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了,而是来折磨自己。
就仿佛,越把自己折磨的越狠,对男人的打击就越重。
特麻了隔壁的,事实上还真是这样。
猛地想到岳梓童故意让自己听到她给冯大少打电话,就是希望自己狠虐她——李南方就再也不想动手了,只想放一把大火,把岳家别墅烧为灰烬,大家伙都在烈火中永生罢了。
等了片刻,没等到沉重的打击到来,岳梓童有些失望,忍不住地回头看去。
李南方正拿着酒瓶子,往酒杯里倒水。
神色坦然,没有一点点要抓狂的样子。
就仿佛,她爱特么的和谁出去,就和谁出去。
爱特么的和谁生孩子,就生孩子。
关他毛儿的事!
咬了下嘴唇后,岳梓童快步上楼。
也就是十几分钟,重新换了一身浅灰色运动服的岳梓童,迫不及待的样子,快步从餐厅门口走过。
李南方还在喝酒,眼皮子都没抬一下。
就仿佛,他根本没看到岳梓童走过去那样。
但岳梓童如果仔细看看,就会看到他握着酒杯的右手手背上,崩起的青筋,像小蛇那样吓人。
“童童,你今天穿的太英姿飒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