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一下子多了八个?
真要碰了,那还不得头疼死他?
可不头疼,那地方就涨得疼——为了不再理会这些疼,李老板唯有用千万级别的美酒,把自己灌醉。
人在醉了后,就不必理会这些烦心事了。
千万级美酒的后劲,还不是不对酒精免疫的人,能享受得了的。
整整两瓶美酒下肚后,后脑枕在弹性颇佳山谷内的李南方,就发出了均匀的鼾声,沉沉睡了过去。
日头,西斜。
某公园内,夹杂着明显寒气的西北风,吹过树林时发出的哗啦啦声响中,不断有发黄的树叶,从枝头上,飘飘洒洒的落下。
打着旋的。
一片落叶从李牧辰眼前飘过,正要被风卷向前面的小湖水面上时,她忽然伸手,两根比春笋还要好看的手指,捏住了它。
背后有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距离她还有两米时,停住了。
头上戴着黑色毡帽,身上披着黑色风衣,脚踩黑色高腰马靴的李牧辰,头都没回,朱唇轻启:“说。”
“很奇怪。”
林汉微微抬起头,低声说:“昨晚发生在七星会所的那些事,就像从没发生过那样。林家没有动静,各大豪门也没有任何反应。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