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长腿的手,猛地拧了下。
岳梓童疼地眼角一哆嗦,却笑了,看着贺兰小新的眼睛,轻声说:“不,去。”
“那就算了,我也不会勉强你的。反正南方集团是你男人的产业,也算是你的了。你这个女主人都漠不关心,我这个外人干嘛要为此着急上火的?”
贺兰小新淡淡地笑了下,站起来扭着腰肢走向楼梯,抬手打了个哈欠,喃喃地说:“唉,昨晚没睡好,总是有些稀奇古怪的声音在想。日上三竿,恰好睡个回笼觉。”
她在推开卧室房门时,岳梓童的声音从背后传来:“你食言了。”
贺兰小新回头,微笑着说:“是,我食言了。那又怎么样呢?除了你之外,谁还会说我食言了?呵呵,你那个被我美貌迷个神魂颠倒的臭男人吗?他有资格说。但,前提是他敢回青山来呀。”
岳梓童脸色忽青忽白,半晌后才哑声说:“贺兰小新,你不会有好死的。”
“在我走上这条路时,我就知道我不会有好死的,还用你来提醒?”
贺兰小新笑容一收,问道:“你呢?童童,你会有好死吗?”
“我、我也不会有好死的。”
岳梓童颓丧的歪倒在沙发上,额头又有细细的冷汗,冒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