诺言。一切,都是你咎由自取罢了,怪不得别人。”
“你、你想我怎么样?”
岳梓童低头,看着废纸篓。
贺兰小新伸手,顺着俯身去拿东西的岳梓童的领口,慢慢伸了下去。
岳梓童立即打了个激灵,猛地打开她的手,坐回到了沙发上。
贺兰小新的胳膊,被打红了,却没在意,只是笑了下,从废纸篓内拿出烟盒,取出了里面那两颗烟。
葱白也似的手指,捏住一颗烟,慢慢地转动。
焦黄的碎烟叶,好像细雨那样,缓缓洒落在开水被子里,漂在了水面上。
望着水杯里的烟叶,用力咬着嘴唇的岳梓童,重重吸了下鼻子,双眸中的愤怒,慢慢变淡了。
“两个要求。”
贺兰小新晃着水杯,悠悠地说:“第一,咱们当初在市局休息室内,打的那个赌,你输了。”
“我、我已经忘记,当初和你赌什么了。”
半晌后,岳梓童声音沙哑的说道。
“童童,你最近想的事太多了。唉,记忆力都减弱了。不过这没什么,就算李南方真能回来了,他也不会逃开我的手心。”
“贺兰小新!你、你对他做了什么?”
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