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才会自己作死,很愉快的笑了一个:“成交。”
“啊,你怎么会卖给她了?”
有个投机客,大出意料下脱口问道。
“我为什么就不能卖给她呢?”
李南方满脸疑惑的看向那哥们,接着欣喜的问道:“难道你要当更大的冤大头,以比三百万更高的价格,来收购我的玉石吗?如果真这样,你只需出三百零一万,它就是你的了!”
“三百零一万?”
那哥们楞了下,接着摇头:“靠,我可不当这冤大头!”
“既然不愿意当冤大头,那就少来干涉我卖货。”
李南方训斥了人家一顿,又看向了李牧辰,笑道:“冤大、啊,不,李总,恭喜您,这块玉石是您的了。请交钱——哎,我说那拿着支票的哥们,不赶紧拿支票簿,还傻愣着干嘛呢?”
傻愣着的那哥们,真想掏枪把李南方的脑袋轰碎。
但那得看李总的意思。
李总是什么意思?
礼帽上垂下来的黑纱,剧烈鼓荡了下,这证明她在用力吐了口气,才冷冷地说:“支票。”
再次不放心的高举着支票,验看了下真伪后,李南方才用手指弹了弹,幸福的叹了口气:“唉,原来在这边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