糖,经过李南方身边时,故意点了下喇叭,加大油门轰地一声驶过去了。
车轮带起的灰尘,搞了李南方一脑袋,抬手揉眼,张嘴对远去的车子,用力吐了口口水,却实在懒得骂要操翻了她。
连姐在与梁姐交谈时,距离李南方有些远,他虽然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,不过却能从连姐那张上下翻飞的嘴里,读懂她在说什么。
唇语可是薛星寒众多爱好中的一种,那个泼妇对这类奇技淫巧特别感兴趣,本身水平也许不怎么样,却有能在传授给李南方时,把他打磨成此行佼佼者的决心。
无论哪个七八岁的孩子,被一泼妇拧着耳朵,稍稍一迟钝,就会有小竹条抽在屁股上学东西时,总是学的比较认真,比较快些。
以前听隋月月说连姐有多么不堪时,李南方内心还是稍稍有些不以为然的,觉得一个女人品行再不怎么样,好像也没那样不堪吧?
现在,当他读懂连姐是怎么说他的之后,终于相信有种女人,确实薄情寡义,恩将仇报,那个姓梁的能与她成为好朋友,估计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。
要不是隋月月再三嘱咐,今天又无意中得到一副无价卷轴的份上,自认宽宏大量的李南方,是绝不会只对连姐吐口口水就拉倒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