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梓童啊,岳梓童,你生了这双桃花大眼,难道只是来勾搭男人,却分不清黑白的吗?
心中狂怒的岳梓童,当前恨不得狠抽自己大嘴巴,来惩罚自己认贼作父、哦,不,是认贼作姐妹呢,拍几下桌子,又能怎么了?
瞧瞧这姓马的,还敢冲我嚷嚷什么,要砸回我公司去砸。
哈,我就这儿砸。
不但砸桌子,我还摔茶杯呢。
怎么着?
我就摔了!
我摔一个,摔两个,我连你们的录音机也摔!
有本事,把我抓起来啊。
“瞪眼?你和我瞪什么眼啊,有本事把我铐起来啊,吊起来啊,坐老虎凳,灌辣椒水,用皮鞭抽,让我钻狗洞啊。哟,还搬起椅子来了,这是要夯死我呀?来,来,你照本小姨这儿夯。夯不死,你特么的是孙子!”
盛怒中的岳梓童,把桌子上能摔的东西,都摔了个遍后,见马副局忽地举起椅子后,不怕反笑,被押赴刑场的英勇就义者那样,双手分开自己的秀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,伸长了脖子,有请马副局给她来一下。
马副局举起椅子,只是出于要制止嫌疑人胆敢反抗的威吓职业习惯而已,他哪敢真砸岳梓童?
这要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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