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,岳梓童牵起贺兰小新的手,柔声问道:“李南方呢,他现在哪儿?”
她不提李南方还好,一说这名字,情绪刚稳定下来的贺兰小新,再次双手捂着脸,伏在膝盖上,低声哭泣了起来。
岳梓童有些犯傻。
她很清楚贺兰小新是个什么样的女人。
这就是个无论遭受多大伤害,只会撒泼硬抗,不把对方弄死就誓不罢休的存在。
当初她在金帝会所,当着孟东国的面,用细高跟把虎哥等人跺成太监的事,还历历在目呢,怎么这会儿却像不能承受任何打击的弱女子了?
很奇怪啊。
为什么,我一说李南方,新姐就会心伤欲绝?
难道说,是李南方伤害了她?
岳梓童的智商也是相当要得,稍稍一想,就把事情猜个差不多了。
可她又真心不明白,就算李南方伤害了贺兰小新,还能怎么伤?
把她骑了?
早就骑过了啊,在金帝会所的那个晚上,估计没有七次也得有五次了。
差点要了她的小命?
早就要过了啊,在南部山区某小溪边,李南方几乎把她活生生的淹死。
女人最看重的有哪些?
无非是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