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住她手腕,稍稍用力,就把她拽上了展台。
一个相当简单的动作,让樱花疼地额头冷汗直流。
李南方看着她,轻声问:“你叫樱花?”
“我、我叫上岛樱花。”
上岛樱花的汉语很生涩,带着卷舌头的异国腔调。
“你和佐藤信者,是什么关系?”
李南方又问。
“我、我是他妻子。”
上岛樱花实话实说。
“这位先生,请你放开我的妻子!”
佐藤信者大声叫出这句话时,带有了明显的雌音。
李南方没理睬他,看着上岛樱花的眼,第三个问题:“你,是自愿嫁给他的?”
“我没有选择。”
上岛樱花再说话时,语气明显流利了许多:“我也,不敢反抗。”
李南方不说话了。
上岛樱花都这样说了,他还能说什么?
至于佐藤变态的折磨她,只能说是家庭暴力,就算李南方再看不顺眼,也不好管的。
“樱花,下来,我们走!”
佐藤信者,又在下面大声叫着,一把打开嘎拉的手枪,快步走了过来。
就算李南方再是南区老大,是金三角当之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