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,远处的青山,也只看出隐隐的轮廓。
没有任何的异常,昨晚那惊悚的一幕,应该没有发生。
可是,脖子里为什么这样疼?
岳梓童转身跑进了洗手间内,抬高下巴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。
修长白嫩的脖子里,有个明显的青黑色掐痕。
她用里掐了下大腿,疼地几乎要叫出声来,掐痕没有消失,这证明不是在做梦,昨晚她确实被个不知道是不是吊死鬼的东西,掐住过脖子。
就在即将昏厥过去时,一道比闪电更快的白光,从她卧室里攸地激射而出。
她昏过去之前,仿佛听到了一声女人的闷哼声。
那不是她的声音,只能是那个什么东西的。
女鬼?
想到这个词后,岳梓童神经猛地一紧,转身跑出了洗手间,冲向了楼梯,好像想到了十万火急的大事,还没有做。
一脚踢开了卧室房门,手中短匕横向一划,打开了开关。
卧室里也亮了,没有任何动静,保持着昨天早上离开的样子,没谁来过。
把短匕随手扔在床头柜上,岳梓童走到梳妆台前,双手抓住梳妆镜,稍稍用力往上一提。
本来与梳妆台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