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驶出医院左拐狂奔足足十分钟后,才把车速渐渐放缓,心儿却依旧在砰砰地跳。
她一点也不明白,贺兰小新怎么忽然变得这样邪恶了。
是,贺兰小新此前不但经常出入夜场,拿钞票把那些男公关砸成狗,从中享受到某种恶趣味,而且和她嬉闹时,也总喜欢动手动脚的。
但那都是在游戏啊,尤其姐妹脸打情骂俏时,可能也会闹到手软腿软,尺度比刚才还要大,不过岳梓童却从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。
刚才就不对劲。
如果对劲的话,她就不会用她的36F,可进儿的蹭,伸进套裙下的手,更不会发抖。
谁家闺蜜在玩笑时,会因此而激动的手发抖,喘出来的气息中,明明带着淫靡的气息?
她在猥亵我,并从中享受与男人在一起时,才会有的感觉!
反复回味刚才贺兰小新的反应后,岳梓童笃定她是在做什么了。
这让她有些怕。
更多的则是茫然。
在她印象中,在人前高贵逼人、且又平易近人的贺兰小新,性取向是相当正常的,毕竟俩人做姐妹,不是一两年了,此前也没发现她对女人感兴趣。
那么今晚,贺兰小新是怎么了?
鬼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