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梓童这句话的话音未落,贺兰小新挣开捂着她嘴巴的手,声音疲倦的说道:“童、童童,别过来了,他已经走了。我没事,就是刚才被他抽的又羞又怒,真想咬舌自尽来着,他怕了。”
“你没事就好。新姐,你放心,我绝饶不了他。我这就给他打电话,让他来见我!”
“不用,别训他了。说起来,这件事怪我。唉,是我忘记你男人,根本不在乎所谓的权贵。呵呵。”
贺兰小新故作苦笑着,回头看着趴在她背上的男人,得意的眯了下眼睛,又说:“我越是拿林家,摆出我贺兰大小姐的架子来,他的反弹性就越大,越想征服、哦,不是,是越想打击我,从中获取可笑的成就感。”
倾听着贺兰小新幽幽的诉说,岳梓童慢慢坐了下来,端起凉茶浅浅的抿了口,默不作声。
她觉得,新姐说的一点也没错,只因李南方本身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。
你越是端出长辈,大小姐的架子来试探压服他,他越不怎么买账。
可当你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或者施展牛皮糖神功缠着他,他反而没太多应对办法了。
这种男人,都是表面杀伐果敢,不惧艰险,实则内心存有温情的。
“你别担心,刚才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