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动的。
坐在青砖板凳上,倚在柱子上,李南方点上一颗烟,遥望着更加荒凉的西南方向,幽幽叹了口气:“唉,高手寂寞,如雪。”
一个人独处时,没必要把太多精力,都浪费在装逼上。
找点有意义的事来做,比方给老谢打个电话,请问下这三个铜板的来历。
虽说不敢确定老谢能知道铜板的来历,他毕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,能给李南方指点一二的。
李南方刚去八百之前,那边只有一部固话。
但在他被蛇咬后,谢情伤就搞来了一部手机,通过军用卫星的加密频率。
所以现在他能直接给老谢打电话了,而不是像以前那样,先打给师母,再麻烦她去喊人。
现在大移动的业务覆盖网络,越来越强势完善了,李南方身处西南郊区的荒山野岭间,信号依旧满满地。
手机内传来几声嘟嘟后,一个女人不耐烦的声音传来:“什么事?”
是薛星寒。
李南方明明是给老谢打电话好吧,她怎么接听了,一点都不尊重男人的隐私。
如果非得让李南方找出一个最怕的人,那么这个人肯定是薛星寒。
以往每次想到这个泼妇,他就会觉得耳朵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