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蜷缩了起来,秀足足尖紧绷,紧闭双眸,用力咬着嘴唇,都无法压制委婉的鼻音——椅子剧烈颤动起来,就像地震了那样。
当她足尖猛地再次绷紧,又迅速伸直时,一声婉转如凤鸣般的啼叫,攸地响起,接着迅速落下,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声,就像拉风箱。
空气中,开始弥漫一种奇怪的味道。
喘气声逐渐恢复正常后,好像烂泥那样瘫软在藤椅上的贺兰小新,才慵懒的坐起来,手顺着长腿缓缓滑下,带着那双黑丝。
举起黑丝,对着外面的太阳,能看到上面大片的水渍。
她以前也做这种事,没什么丢人的,就像很多年小男人性趣所致时,就会对着岛国明星狂撸那样。
只是她以前做这种事时,都是在午夜梦回后,从没有在大白天做过。
而且,无论她借助何种道具,都比不上现在仅用手来的酸爽。
她很清楚,这是因为那天晚上,李南方激活了她身体里那些最敏感的神经,时至今日,那些神经仍处于一碰就会迅速的兴奋状态中。
她无比迷恋这种感觉,昨晚临睡前,今早睁眼后,她都已经做过了,而且可以肯定,晚上还会再来一次——她要趁着那些神经,还保持当前状态前,多享受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