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子,手里的军刺刺尖,却始终抵在李南方咽喉上,连声冷笑。
这时候试图和她讲道理的男人,肯定就是傻逼一个。
最正确的应对方式呢,就是像李南方这样,讪笑着关心她小姨,说你露着白花花的胸膛,难道不冷吗?
他小姨下意识的低头看去时,右手手腕一紧,军刺被没收了。
“以后再敢拿危险品威胁我,我真会不客气的。”
收好军刺,李南方擦了擦嘴巴,低头吐了口吐沫:“呸,好臭。”
“放你的屁,你才臭。”
岳梓童裹紧风衣,系上腰间带子,水灵灵的眼睛在他脸上扫来扫去的,语气忽然温柔的要死:“南方,你相信我今晚来会所,就是为了找男人吗?”
“麻烦你好好说话,别恶心我。”
李南方打了个激灵,坐在了对面沙发上。
“我来这儿,就是心烦的要死,想来散心的。你爱信不信,你大爷的!”
“我信。”
这俩字出口后,李南方才感觉自己脸上应该写了个贱字。
岳梓童好好和他说话,他起鸡皮疙瘩,对他开骂了,他却觉得很顺耳,这不是贱,又是什么?
岳梓童也没想到他会是这反应,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