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见到过我这么强壮的蚂蚁?”
“你不怕死?”
“怕。谁不怕死,谁傻瓜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要做这种蠢事?”
“再蠢的事,也得需要人去做。”
李南方翻身坐起,正气凛然的说道:“身为七尺男儿,如果在弱女子被人欺负时,却胆小怕事无动于衷,那还是个男人吗?古人云,虽万千人,吾独往矣。别人不想,也不敢管的事,我来管!”
“我要那天,再遮不住我眼;我要那地,再埋不了我心;我要那众生,都明白我意;我要那诸神都烟消云散!”
李南方翻身从床上站起来,左腿蹬,右腿弓,右手打电话,左手高高举起,对着窗外,越说越激动时,被那个不懂情调的女人打断了:“你这逼,要装多久?”
“这个字眼,是女人能说的?”
李南方不高兴了。
“女人也是人,尤其是不要脸的女人,还有什么话是说不出来的?”
岳梓童懒洋洋的说:“其实现在我才发现,其实女人与男人一个样,唯有不要脸了,才会品味到活着的乐趣。”
“岳梓童,你堕落了。”
“堕落,是一种享受。”
叹了口气,岳梓童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