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,拔开盖子昂首大灌了几口,眼睛一亮:“草,这是山外曹家的十年老酒?”
“那是。”
老他得意的拿下一只鸡,撕开,抛过来半只:“是我用一条狼鞭换来的,老曹那老不死的,还特么的亏了孙女似的,说我沾光了,怎么可以用羊鞭来冒充狼鞭呢?小子,你觉得,我老人家会分不清是狼,还是羊吗?”
“靠,你当然分不清!”
李南方骂了句,再次举起葫芦,一口气喝了小半斤才放下,捧着半只鸡大嚼起来。
不得不说,老头烤鸡的手艺,绝对是烂到家,要不是李南方干了一下午的家务活,实在是饿了,他才不会吃。
俩人说着,骂着,笑着,不大的工夫,两只野鸡都吃光了,葫芦也空了。
李南方举起葫芦,把里面最后一滴酒滴落在嘴里,醉眼朦胧的问:“老头啊,你说我为什么每次喝你的酒,总是醉的特别快,还浑身没力气呢?你老小子,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,来暗算我——”
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老头忽然暴起,抬脚就把他踹了个跟头,接着疯了似的,扑上来对他连踢带踹,但不会揍脸,专拣着小肚子这种不好见伤的部位揍。
而且绝不留情,每一脚,都是用上了全力,把李南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