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前,早就把面子带里子都丢光了的缘故,如若不然,他敢让做错事的岳总说声对不起试试,肯定会扒了他的皮。
“随你,想陪谁睡觉,那是你的自由,不用对我说抱歉的,反正咱们之间从今天过后,就再也没有任何牵扯了。”
李南方笑了下,走向办公室门口:“至于那劳什子请帖的事,你放心,我会尽量给你想办法的。如果你命够好,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看着敞开着的房门,岳梓童久久都没说话。
她知道,当她抬出大姐来都无济于事时,就证明李南方离开她的决心已定了。
再说她也不会给大姐打电话,打李南方的小报告,这件事本来就是她错了,错的还很离谱,他能藏在闵柔办公室内,误会了时抬脚踹门扑进来,这已是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
至于他在临走时还说,要尽量想办法,那纯粹是面子话,无论他在国外道上的人脉有多广,都不可能再送她一张请帖了。
岳梓童呆愣良久,慢慢举杯喝了口红酒,确实像李南方所说的那样,又苦又涩。
一整个下午,都没谁再来打搅岳梓童,直到天黑下来,房门才被敲响。
老板不走,闵柔这个秘书就得陪着,现在早就过了下班时间,天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