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人家就不要求了吗?李南方,如果你是贺兰扶苏,再给龙在空十个胆子,他也不敢对我妈有非分之想的。可惜,你不是。唉,你为什么不是呢,很奇怪哦。”
她伸手夺过李南方手里的白酒,昂首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。
李南方没阻止她,任何人在被欺负却没还手之力时,就只剩下喝酒的权利了。
一口气把七八两白酒灌下去后,岳梓童俏脸就像浮上一层红云,看着李南方的眼神,也开始迷离了起来:“我、我很奇怪啊。”
“奇怪什么?”
李南方拿过酒瓶子,晃了晃,随手扔向门后,准确的落在了废纸篓内。
岳梓童慢慢歪倒在沙发上,抬起右脚搁在沙发靠背上,望着天花板喃喃地说:“我很奇怪,你怎么不问问,我们母女既然是岳家的人,为什么就不打电话向爷爷求助呢?”
李南方说:“嗯,那我现在开始奇怪了。”
“那是因为,在我妈出现在我面前时,我们母女,开皇集团,都已经与岳家没有丝毫的关系了。我们母女是死是活,岳家不会理睬。这,是岳家肯放我妈离开豪门大院,必须答应的条件。”
岳梓童闭上眼,声音越说越低:“我现在,已经不再是岳家大小姐了。就像当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