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忌讳什么,因为他们很清楚,越是在人来人往的场合,就越没有谁会对他们在谈论什么感兴趣,最多也就是把声音压低罢了。
“酒店已经定好了,就是青山酒店——”
雌雄杀手中的先生,拿笔在地图上点了一下时,就听背后有人淡淡地问:“世界上好玩的地方那么多,为什么非得去自找死路呢?”
先生身子僵硬了一下,回头看去,就看到一个只穿着花格子马甲的年轻男人,古铜色的皮肤紧绷着,就像一只蓄满爆发力的豹子,脸上戴着副大茶色墨镜,左手拖着饮料杯,向远处观望。
“请问,先生,您是在跟我们说话吗?”
先生脸上依旧带着亲和的笑容,眼神却像寒芒那样阴冷。
年轻人把杯子放在桌子上,叹了口气身子前倾,看着先生的眼睛,说:“给你五秒钟的机会,否定这次东方之行。”
眼角扫了下已经从桌子底下拿出手枪的妻子,先生稍稍沉默了会,再次笑道:“先生,我真不明白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你很快就明白了。”
年轻人身子后仰时,右手猛地一划,左手按住了先生的额头——这样,就能让咽喉被利刃割断的先生,鲜血顺着气管淌到肚子里,而不用喷溅到地上,弄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