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样,直呼我的名字。”
“岳梓童。”
李南方沉默片刻,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:“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态度放得这么低了,你还想我怎么样?”
如果李南方一直死皮赖脸的,岳梓童说不定还能念在这家伙一手好厨艺的份上,再教训他几句,也就勉勉强强的原谅他,让他重新跪伏在本小姨的石榴裙下了。
可这家伙,明显不耐烦了啊。
岳梓童拿着签字笔的右手指关节,开始发白,语气生硬的说:“李先生,你现在可以走了。请不要打搅我工作,要不然我就叫保安了。”
李南方没说话,眼神平静的看着她。
不知道为什么,如果李南方发怒,岳梓童还能与他对视,无所畏惧的,哪怕是对视到天荒地老,她也不会像现在这样,率先垂下眼帘,拿起了话筒,拨号:“保安室吗?我是岳梓童,现在上来几个人,我这边有人在闹事。”
接电话的保安,声音嘹亮的答应一声,李南方转身走到沙发前,拿起蓝衬衣,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办公室。
在房门被关上的一刹那,岳梓童忽然间就觉得有什么东西丢了,心里空荡荡的,忽然特想哭。
她怎么能不明白,李南方一副痞子模样的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