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走来走去,将整个屋子一片瓦块都不放过地翻找着。
白玉堂说:“猫,怎么样,你的分析是什么?”
展昭转头,看见白玉堂一脸无聊地呆着,因为他面色有些冰冷,所以就算是旁边有看热闹的百姓,也不敢靠近他附近。
展昭顿时觉得有些抱歉,顺便解答了白玉堂的疑惑:“我也不知道,这个案子有点蹊跷。”
锁匠看来十分清楚有人要上门杀他,连安全房都做好了,只是很可惜只有他的儿子逃过这场杀身之祸。
白玉堂说:“我倒不觉得锁匠也想自己逃命。”
展昭跟他一边走一边问:“怎么说?”
白玉堂说:“他离主屋那么远,死前也没有要反抗的意思,倒像是早就告诉了儿子这里的安全屋,让他自己躲好,自己吸引凶手注意。”
展昭想了想,也认定了他这个想法: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。”
但一切未知性都暂时与他们无关了,两人总算是来到了老人家指着的地方。
这回是白玉堂上前去敲了敲门。
而里面的人似乎也没有丝毫防备,听着身影踩着脚步就将门打开。
那黑红色的门里面露出了一个打哈欠,半醒不醒的小子模样。白玉堂一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