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松江府,可是他们安深村的人都没见过他,一直到几天之后,松江府的衙役发现了他的尸体,身上受了许多伤,尸体漂流到了城内的河流上,这才被人发现的。”
白玉堂:“凶手如此大胆?”不过想想确实如此,在松江府一路追着大庆镖局的人,随时可以杀人越货,那群人却在汴京附近将人全都杀了,这不就是大胆至极吗?
韩彰说:“这里的大庆镖局分局的人说,那人来做生意时面色有些苍白,神色担惊受怕,其余并没有什么不妥。”
白玉堂想了一番也没有什么结果,若是现在展昭在就好了,这方面他毕竟是能手。可是想到现在展昭还在开封府无法出来,只能叹了口气。
韩彰还跟着白玉堂一路走着,看着他脸上的表情,好笑地问:“五弟这次出去似乎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?”
顺着韩彰的话白玉堂往下想了想,要说有趣,也就只有开封府的那只猫了吧。
韩彰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,调戏地说:“二哥我在松江府可是听到挺多有有意思的消息。”
白玉堂面不改色,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值得戏谑的事情:“是吗?开封府确实很有意思。”
韩彰问:“我也不知道我们家小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