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感对与他来说已好多年不曾有过啦,他害怕的不是那越来越近、越来越高的怪异身影,他害怕的是大门外的“五分连索障”怎么没挡住?他害怕的是头进院的“颠扑道”怎么没一点警示?他害怕的是二进院的“大石龙行绕”怎会让它施施然地靠近书房?他更害怕的是一道房和东吊楼的那几位怎么也一点反应也没有?他心中现在只存有最后一点侥幸,就是书房门上的“蹄踏蝴蝶扣”。
那个身影已高近檐额,在门口停住,森森然的站着,一动不动。
鲁承宗慢慢抬头,屋内洋油灯的扑朔使得屋外的身影有几分迷离。
身影依然一动不动。
鲁承宗慢慢站起,身体紧张僵硬后的运动使得血流直冲头顶,他的眼睛觉得有点恍惚。
身影还是一动不动。
鲁承宗向门口挪动脚步,一步,两步,门环发出轻微的一响,他立时停住脚步,全身的肌肉绷紧让他觉得呼吸都困难。
许久,许久,他轻轻吁出憋住许久的一口气,继续向门口挪动脚步,一步,两步,门环又轻微一响,他再次僵住。
又是许久,这许久的时间让他存有的一点侥幸变成了一点信心,于是他继续迈出脚步。
就在他迈出这步落地的同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