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容,好仁厚的两道目光。
“大伯!”刚刚还沉浸在自豪和洒脱中,一下变成了快乐的孩子:“哎呀!你怎么来了?也没提前告诉我一声,啊,真太好了!”一下紧紧抓住大伯的手臂又摇又晃。
鲁承祖见到一弃也很高兴:“你这孩子,别把我摇散了,这么大了,快娶媳妇儿的人了,还这么不稳重啊?”心里却想:“也难为这孩子了,也就在我面前是个孩子。”
一弃欢快的笑着,他边笑边说,嘴巴不再停顿,他需要诉说,他有太多的话藏在肚里没有倾诉的对象,现在唯一可以倾诉的人站在面前,他不会再让他的嘴闲着。
鲁承祖微笑着,认真地听侄子讲述,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细节,这是他每次和侄子相聚时都必须做的。他想从这些诉说中了解一些东西,也想确定一些东西。
天大亮了,三叔让人买来早点,一弃开始边吃边说。
吃完早点,三叔让人泡上香茶,一弃便边喝边说。
他说学堂的事,说学生运动,说西医体检,说话剧影画,总之,他想把他见识的所有新鲜事都告诉给大伯。
而鲁承祖一直在听,很认真的听,只是不再微笑。他开始觉得不该来。
来之前他就犹豫过,因为一弃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