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眼受的伤并不严重,他虽然受到很大力量的打击,但是那力量大多都被挡住了。谁挡的,他背上的背囊,他背囊中的各种工具,特别是那把精钢鹤嘴镐。短棍正好砸在镐柄上面。
虽然受伤不严重,但要调节过来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。此时周围铜镜却突然移动起来,鲁一弃知道这是坎面又开始变化。有两面大铜镜从侧面往“阳鱼眼”中间插过来。鲁一弃不知道这是什么意图,但他知道,他们三个人不能分开。于是他大叫:“三哥,过来!快过来!”
独眼还是呆呆站在那里。微弯一点腰背,左手持的“雨金刚”有一侧伞骨已是搁在地上,但依旧如盾牌般护住身体要害。右手持梨形铲撑住地面,其实那铲子是虚点地面,手臂上的力已经从铲柄直贯到铲尖,而项背腰一直到腿也都筋肌绷紧,整个身体就犹如一张拉满弦的强弓。
独眼背部所受打击的伤痛很快就已经自我调节过来,这就是有功夫人不同与常人的地方,他们知道怎样忍受疼痛,知道如何调节恢复伤处的功能。他知道自己无碍,他知道自己已经可以继续搏击。于是他表现出很虚弱的样子,装做再也不能承受一击了,他想把那个小人骗出来,然后给他来个……
鲁一弃在叫他,他不知道着急的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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